起一个好名字,意味着赋予事物一个承载意义、期望与身份的符号,并借此为其未来的发展铺设一条充满可能性的道路。它不仅仅是一个称呼,更是一种深远的祝福、一个无声的预言、一个身份认同的起点,其象征未来的意义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: 1. 承载期望与愿景: 个人: 父母给孩子取名,往往寄托着对孩子未来的期望(如“志远”、“嘉慧”、“安然”)、对品德的期许(如“仁杰”、“守信”、“思齐”)、对人生状态的祝愿(如“乐康”、“欣悦”、“安宁”)或对家族传承的延续(如特定的字辈、纪念先祖)。 企业/品牌: 一个好的公司或品牌名称,需要体现其核心价值(如“诚信”、“创新”)、市场定位(如“高端”、“亲民”)、行业特性(如“迅捷”、“稳健”)以及未来的发展蓝图(如“环球”、“未来”、“领航”)。 项目/活动: 名称需要清晰传达项目/活动的目标(如“曙光计划”、“春风行动”)、核心理念(如“和谐共生”、“智慧未来”)以及想要实现的积极影响。 2. 塑造第一印象与身份认同: 名字是“第一张名片”: 一个恰当、响亮、富有内涵的名字能迅速在他人心中建立积极的初步印象,激发好奇心和好感度。这为未来的互动和关系建立打下了基础。 定义身份核心: 名字是个人、组织或事物最核心的身份标识。它帮助确立“我是谁”、“我们代表什么”。一个强大的名字能强化内部成员的归属感和自豪感,也帮助外界快速理解其本质。 3. 蕴含潜力与可能性: “名正则言顺”: 一个寓意积极、方向明确的名字,仿佛为未来的发展指明了一个方向。它像一个无形的灯塔,引导着个体或组织朝着名字所蕴含的美好愿景努力。 激发内在动力: 一个充满力量和希望的名字,本身就能对拥有者(人或组织)产生积极的暗示和心理激励,鼓励其努力去“配得上”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品质和未来。 4. 象征连接与传承: 连接过去与未来: 名字常常承载着历史(家族姓氏、文化典故)、当下(时代特征、父母心境)和对未来的展望。它像一个纽带,连接着起源和归宿。 建立情感纽带: 一个被用心赋予、饱含深情的名字,能建立起拥有者与命名者(如父母与孩子)之间深厚的情感联系。这份情感是未来关系的重要基石。 传承价值: 名字中蕴含的价值观(如勇敢、智慧、仁爱)或精神(如探索、坚韧、合作)是希望在未来得以延续和发扬光大的。 5. 在市场中建立差异化与价值: 品牌资产的核心: 在商业领域,一个好的名字是品牌最核心的无形资产之一。它帮助在拥挤的市场中脱颖而出,建立独特的品牌形象,承载品牌承诺,并最终影响消费者未来的购买决策和忠诚度。一个有远见的名字能为品牌未来的价值增长奠定基础。 总结来说,“起一个好名字意味着什么,象征着未来”的核心在于: 意味着: 深思熟虑地注入期望、定义身份、赋予意义、建立连接、并期望其成为未来发展的重要助力。 象征着: 一个充满希望的起点、一个有待实现的蓝图、一种无形的引导力量、以及一份承载着祝福与责任的传承。 它是对未来潜力的一种具象化表达和积极召唤。 因此,起名绝非随意之举,而是一项面向未来的、充满创造力和责任感的仪式。一个好的名字,如同一颗精心挑选的种子,蕴含着破土而出、茁壮成长、最终绽放出美好未来的无限可能。它既是当下的承诺,也是通往未来的第一声回响。

荐读 _ 古地图上难得一见的“深圳墟”

幸亏我在2018年2月18日《深圳晚报海洋文化副刊上发表《深圳前传,古地图上难得一见的“深圳汛”》时,有所保留地说:《广东通省水道图》上标注的“深圳汛”——这差不多是目前在古代地图上能见到最早的“深圳”标注了。此图大约绘于1812~1817年,现藏美国国会图书馆。

先有深圳墟还是先有深圳汛

似乎在回报我的执着寻找,先是得到了老友齐洁爽提供的《广东通省水道图》母版——浙江黄岩陈鎣大约在1812—1817年绘制的墨绘本《广东通省水道图》,两幅图差异不大,只是墨绘本有“同里徐骧”的跋文。明确此图“为辑捕之用”是幅海防图。更新的考证材料来自澳门科技大学图书馆杨迅凌博士近日寄来的《全球地图中的澳门》中的《广东沿海图》。

此图现收藏在中国国家图书馆,原图没有图名,也没有制作年代的记载,图纵72厘米、横800厘米,绢本彩绘。收藏方及研究者将其命名为《广东沿海图》,制作年代为乾隆元年至六十年(1736-1795年)。此图绘制了由潮州府廉州府的沿岸与海域,以清代沿海图的“陆上海下”方式呈现,图内标注有城寨、山岭、古塔、军事要地,重要建筑等,图上的海域面积超过一半,描绘了诸多近岸岛屿,显示此图的海防功用。此图在新安县城东标注了“深圳墟”,将“深圳”二字出现在古地图上的时间提前至乾隆朝。

《广东通省水道图》将“深圳汛”标注在“麻鹊岭汛”西南,“官富司”北。这幅乾隆版《广东沿海图》也将“深圳墟”标注在这一区域。说明“深圳墟”与“深圳汛”在一个位置。这在1860年的《新安县水陆塘汛舆图》中,可以得到佐证。这个册页的第十九图标注“深圳墟陆汛,驻扎把总一名……”。

为何《广东沿海图》上标注有“麻雀岭汛”“盐田汛”,没有标注“深圳汛”,而标注了“深圳墟”。或许与我们一直追问的“先有深圳墟,还是先有深圳汛”有关。

荐读 _ 古地图上难得一见的“深圳墟”

▲制作于乾隆元年至六十年(1736-1795年)的《广东沿海图》(局部)中的“深圳墟”,或许是目前古地图上能见到最早的“深圳”了。

《新安县志》最早记载“深圳”二字

关于“深圳”之名,网上有一个颇为流行的说法,“深圳之名,史籍最早见于永乐八年(1410年)”,但查不到这个最早记载“深圳”之名的“史籍”。现在,可以查到的最早记载“深圳”二字的史籍是《新安县志》。

明朝万历元年(1573年),从东莞县分立新安县,县名取“革故鼎新、去危为安”之意,治设南头,地域包括香港全部及现在深圳的大部分。明万历年,及其后明代《新安县志》皆散佚,康熙二十七年(1688年)版是存世最早的新安地方志,此版《新安县志》海内外存世的唯一完整孤本,收藏在国家图书馆,2018年深圳以“文脉深圳”为题展出了这一版本。

康熙版《新安县志》在卷三地理志“墟市”一节中,记载有“深圳墟”;在卷八兵刑志的“墩堡”一节,载有“国朝:康熙二十七年(1688年)……新安沿边奉设墩台二十一座……深圳墩台,一座”。这是目前可见的最早的关于“深圳”的文字记载。

先说“墩台”。明初沿海设防,建立卫所,下设“墩台”。作为派出哨所,“墩台”负责防沿海贼寇,稽查行人,保障交通。此志在记录“深圳墩台”时,又称“深圳、五通岭、大梅沙、小梅沙四座(墩台),改作瞭望台。”意思是说,原本是“深圳墩台”,现在变为级别更低的哨所。

接下来说“深圳墟”。史载,顺治十三年始行(1656年)“迁海”,康熙执政继续“迁界”。新安县三分之二土地上的人口已被强行迁走(今香港与深圳地界已没有居民),只保留了县城南头城,作为军事据点。康熙二十三年(1684年)“复界”。四年后康熙二十七年的《新安县志》记载的“深圳墟”,是“复市”,还是“兴市”。网上流行的说法是“深圳墟始于展界后”。我却相信康熙朝之前,甚或明代,这里就有了“深圳墟”。不过,目前没找到更早的古地图上的“深圳”标注,还不敢下结论。

“深圳墟”在今天东门老街一带

现在说回乾隆朝《广东沿海图》。此时新安县已恢复生机,此图上的“深圳墟”画了八间房子,是图中新安地界房子画得最多的地方,盐田埠仅画了五间房。但这里没有像旁边的“麻雀岭汛”“盐田汛”那样,画出“寨子”图例,说明此时“深圳墩台”,只是个小“瞭望台”。而在嘉庆二十四年(1819年)新安知县舒懋官纂修、王崇熙等人编纂的《新安县志》卷十一经政略经政四的“汛防”一节,则载有“深圳汛,把总一员”,而“墩台”一节中,则不再记“深圳墩台”。如此来看,可能是19世纪初,“深圳墩台”改为“深圳汛”,所以《广东通省水道图》上标注了“深圳汛”。

那么,这几幅古地图上标注的“深圳墟”和“深圳汛”到底在什么位置呢?

从这几幅古地图上看,它在官富司北,麻雀岭南,当年的官富司标注在的赤尾北面,所以,这个“深圳墟”,在今天的东门老街一带。“东门”实际上就是“深圳墟”的东门。这里就是“深圳”,没错了。

那么,深圳的“圳”——那个深水沟,又在哪里呢,还要继续找。

( 梁二平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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