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字五行属什么的意思(谨字五行属什么 凶吉)

第三章 秃老婆山希尹学教 盈哥住所父子救危

劾里鉢养伤,欢都无事,在看了几次都太师的伤情后,这天,他到秃老婆顶子山去看希尹。秃老婆顶子是细鳞河的发源地,也是老爷岭山脉的主要山峰之一,海拔高度一千一百余米。因顶部呈圆形,且平坦无植被生长,中下部森林茂密,远望好像女人的头部,故名秃老婆顶子山。整个山峰呈西南朝东北走向,山坡较陡,山上多为花岗岩、风化层较薄,山麓为页岩,长满了杂草、灌木丛。在春天阳光的照耀下,溪流淙淙,清水弯弯,从山上的东坡、北坡、西坡流淌到细鳞河中,汇成颇具规模的哗哗流水,向下游淌去,经乾山西侧、沿肖船口一直向下汇入拉林河。大萨满麻黑就住在这秃老婆顶子山的南麓。他是两年前把完颜希尹接到这里来的。

完颜希尹是在父亲随劾里鉢征讨各女真部落的战争中长大的,他不仅从母亲乌林答氏对父亲的担心中知道了战争的残酷,他更从父亲那里知道了要让女真人强大起来所必须担当的责任。他从父亲那里学到了高超的武功,但是麻黑告诉他,要真正对女真族人有所贡献,还必须要懂得女真的现状和发展的前途,做到文韬武略。

完颜希尹开始对麻黑的说教是不往心里去的,对父亲欢都把他送到麻黑这里也是不以为然的。但是他不敢违抗父命,必须要到这里来的。他其实从懂事时就听母亲乌林答氏说过,在他下生那天,他父亲给他起完名字后,麻黑就说他是天生的小萨满,要在他长大后带他上山传受萨满教的,不然他这谷神的名字就白起了。他父亲欢都当时是满口答应的。就这样,在他十三岁那年的冬季,麻黑来到他家,要父亲兑现当年的承诺,他便在父亲的吩咐下随麻黑来到这秃老婆顶子山。刚来时,他看到麻黑那张布满皱纹的脸,还有那稍有点驼背的身躯,并不知道麻黑到底有多深的道行。因此,他每天只把父亲交给他的武艺当乐趣,一遍一遍地练着。及至一个月后,他才慢慢地对麻黑佩服起来。

麻黑从希尹的表情和行为早就看出了他的内心,但他并未着急,他知道怎样会让希尹佩服自己。那天,住在西边离秃老婆顶子山很远的松花江畔的女真贵族斡泊鲁家祭祖,专门套车来到秃老婆顶子山请大萨满麻黑前去。一来表演几件绝活,二是教一教‘乌云’,生怕断了斡泊鲁家的祭祖香火。

麻黑答应后,便带上希尹坐车来到斡泊鲁家,休息一夜后,第二天便接连表演了七件绝活,一叫“钻冰眼”、二叫“上刀山”、三叫“穿红鞋”、四叫“下火海”、五叫“捞油锅”、六叫“鹰上树”、七叫“劈大挂”。麻黑对这七件绝活是一气呵成的。

外边刮着凛冽的寒风,气温在不断地下降,麻黑开始了第一项祭事,叫做“钻冰眼”。其实就是钻冰窟窿。斡泊鲁让家族的后生们在江面上接连凿开九个直径约二尺许的冰眼,每眼之间特意不成一条直线,以示要有一定难度。冰眼凿好后,只见麻黑沐浴净身,全身缠着白布,外边披着一件貂皮大衣,光着脚在屋内来回走动,斡泊鲁家的族人都带上大神帽,穿神衣,手执鼓,腰系铃,做好陪祭的相应事宜。锅头们也备好了香火、水酒等祭祖用品。

待良辰已到,麻黑迅速脱去外衣,在斡泊鲁氏族人和众小叉玛的陪伴下,一口气跑到江面上,由第一个冰眼钻进去,一直到第九个冰眼。每到一个冰眼,他会把头探出一下,让人们验证真伪,直到最后一个冰眼,纵身由冰眼钻出来,又一口气跑回斡泊鲁家中,换上一件黑衣裳后,准备下一项表演。这一件事,让希尹感到惊叹不已。

接着,麻黑开始了第二项祭事“上刀山”。这项祭事其实就是上刀梯。斡泊鲁早已让人在外边的屋檐下竖起两根一丈多长的木杆,上面由上到下绑上十口大铡刀。刃朝上,背朝下,呈梯子状。麻黑取了一块干净的布头,蘸净水,再蘸上盐面子,在每个铡刀的刀刃上擦拭几下。此时,斡泊鲁又让人在房门口的过道上铺上木炭,又在庭院中架上一口大锅,锅内倒入大半豆油,生火烧开,以备急用。

当斡泊鲁换完香、叩了头,念完神祠后,在众小叉玛击鼓撞腰铃的助祭气氛中,麻黑光着脚登上了十阶刀梯。登至最顶端时,麻黑打个后滚翻落于地上,丝毫未损。

接下来的第三、第四、第五项祭事是麻黑一气呵成做完的。只见他先将一个大铁铧子放入油锅底下烧红,又将一把铜钱和几块明矾扔进锅里令其融化和烧热,接着他率众小叉玛用发酵的泔水泡双手双脚,泡毕后,麻黑一人将双脚踏在火红的铧子上,顿时“吱吱”作响,冒出白烟,发出腥味来,而麻黑并无疼痛之状。片刻间,他又跳到已经烧红了的“火池子”上边来回跑动,接着又跑到油锅旁边将锅里的铜钱逐个捞出来,竟一枚不落。希尹看完这段表演,与之前看到的钻冰眼、上刀山的麻黑真是判诺两人,难怪父亲和那么多女真人那么崇拜他。

当他看麻黑的第六项和第七项表演时,就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。特别是第七项,麻黑运好功后,钻进一条麻袋里,让斡泊鲁的小叉玛拿着铡刀轮番砍他,竟不能损其皮、伤其筋、断其骨,待麻黑从麻袋里出来,竟毫发无损。

回到秃老婆顶子山后,完颜希尹开始认真和麻黑学教习文,在麻黑那里,他不仅明白了萨满教的真谛,更让他对中原文化和汉文字感到了兴趣。

那天,麻黑在给希尹讲了萨满教形成过程之后,第一次教他学习汉字。希尹猎奇心胜,问道:“汉文、汉字,都是些什么东西?”

麻黑说:“在离我们很远的的南方,有一个大民族,自称汉人。他们发明的文字叫汉字,他们用汉字写出的文章叫汉文。据说是他们的祖上从黄河之中得到了河图,在洛水之上又得到了洛书,他们按河图与洛书所示而演绎出来八卦之学,有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五行之说,取其相生相克之意。又有乾、坤、坎、离、艮、兑、震、巽等代表八方方位,用于占卜人事吉凶百应不爽,用于行军布阵则又变幻莫测。这些神奇的东西都被他们用汉字、汉文记载下来,我把这些交给你,在你今后为兴旺我女真必有好处。”

希尹又问:“大萨满去过那里吗?”

麻黑说:“去过,那里江山美丽,人物俊秀,村屯繁华,一派大国景象。等你将来去了那里,一看便知了。好了,现在我就开始教你学汉字吧。”

希尹说:“我在家时,父亲也曾教我一些契丹文字,你又要教我汉字,你们为什么不教我女真文字?”

麻黑说:“我们女真没有文字。”

希尹又问:“我们女真为什么没有文字?”

麻黑叹了口气说道:“先别说文字,我们女真人能够存活到今天都已经很不容易了。想我女真人自定居至今也不过百年,人口本来就不多,可是各部落之间还争斗不止,常有死伤。同时,契丹人自建立大辽国以来,以欺辱我女真人为乐事,劾里鉢都太师带领你父亲他们南征北讨,便是要统一女真各个部族,使女真强大起来,不受欺辱。我要把你教导成人,也是希望你有能力壮大我女真。切切记住,女真各部落之间,和则势强,则能够共御外侮。分则势弱,就只有为外族所欺、所辱、所杀。”

听了麻黑的话,希尹点头称是后又问:“我们女真何时才能统一,才能强大起来?”

麻黑说:“你出生那天,天有异相,还有在你出生之前,都太师劾里鉢的孩子阿骨打出生时更是天现异相,打那之后,我常观天象,见我女真的上空群星闪耀,各个透亮,想我女真在不久的将来定会强大起来……”麻黑说到这里,自觉失言,不应该向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泄露天机,幸亏没把希尹是顶着星星来到世上的话说出去。忙把话头一转,说:“好了,我们不说这些了,还是教你学汉字吧。”

希尹对麻黑的这段话似懂非懂,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再问下去,便跟麻黑学习起汉字来。

令麻黑惊奇的是,希尹的记忆力极强,悟性也极高,他教了一个时辰,共教给希尹几十个字,希尹竟一个不忘。后来,麻黑就不断加量地教他,希尹就不知疲倦地学,这让希尹提高很快,他不仅把麻黑教他的汉字铭记于心,还能把麻黑藏的汉文书籍朗读成诵。再后来,希尹对麻黑从中原带回来的史书、兵书亦能研读。

见到希尹成长如此之快,麻黑心中十分高兴。他经常赞扬希尹说:“真不愧是谷神,教啥会啥。”每逢这时,希尹只是淡淡一笑,并无谦逊之意,这让麻黑产生了一些担忧。那就是希尹变得越来越少言寡语,性格也有些越来越孤傲,他担心希尹将来定会挫败在这孤傲的性格上。

当完颜欢都来到秃老婆顶子山,拜过麻黑后,他来到希尹的住处,问道:“这几年你和麻黑大萨满都学了些什么?”

希尹说:“学的多了,什么汉字汉文,汉史兵书,就连排兵布阵、治理朝政也不在话下。”

欢都说:“小小年纪,口气不小,年轻人不可太狂。”

希尹说:“不是狂,我可比周时的姜尚、汉时的张良。”

欢都一听,不仅暴跳起来,他虽然不懂汉人的历史,但也知道姜子牙是辅佐周武王灭掉殷商的大军师,一个稚气尚未退净的孩子竟敢如此出口不逊,不能不让他这个做父亲的生气,因此他对希尹大声训斥道:“似你这等狂傲不逊之人,如何能壮大我女真!”说罢便要用马鞭子教训希尹。

这时麻黑赶到,拦住欢都说:“勃堇不可动怒,谷神虽然有些傲慢,但也确有许多过人之处,有过目不忘之才,非一般少年可比。”

欢都说:“须知人上有人,天外有天,且不可由他狂妄下去。”

麻黑说:“这个自然,待我以后慢慢教导于他。”麻黑边说边以目示意希尹快快认错,希尹会意,忙跪下说:“父亲教训的是,谷神以后再也不敢狂傲不逊了。”

欢都这才慢慢消气,回乾山部落去了。

欢都回到家里,他的第二个儿子谋演正在院子里习武,他看了一会儿,妻子乌林答氏从屋里走出来,问道:“见到谷神了?”

欢都说:“见到了,只是他在麻黑的教导下,虽然文韬武略大有长进,却也过于狂傲,真是气煞我也。”

乌林答氏说:“他长了本事,心里不知道天高地厚也是可以理解的,你也不要过于生气,再长大一些他自己就会明白的。”

这时谋演停下手里习武的戟,走过来说:“我哥哥懂的事情确实很多,你随都太师出征时,有一次哥哥回来,给我讲了好多大辽国和汉人的事情了,他还用石子给我摆一些阵法,说在战场上摆好阵法能打胜仗。”

欢都看了看谋演说:“就你能捧哥哥的臭脚,以后不要再捧他。”说完,他向屋里走去。

吃过饭后,欢都刚想歇息一会儿,胡土来报,都太师劾里鉢病危,要他赶快到劾里鉢所居的部落去。欢都忙骑上马和胡土来到劾里鉢居所,但见劾里鉢躺在炕上,两眼闭着,面色发黄,呼吸困难,说道:“前些天我来看他,还好好的,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
拏懒氏说:“他的箭伤迸开后,经过医治,本来是见好的,可昨天夜里,不知他又添了什么急症,昏睡不醒,一直到这时候也没睁开眼睛,虽然找郎中把了脉、灌了药,仍无济于事。”说罢,用手揩拭着眼泪。

欢都打了个“咳”声,无话可说,他环视一下屋里,只见劾里鉢的弟弟颇辞束、盈哥和劾里鉢的次室徒单氏、三室仆散氏、四室术虎氏、五室乌古伦氏、嫡生子完颜乌雅束完颜阿骨打、完颜斡带、完颜吴乞买、完颜斜也以及庶生子完颜斡赛、完颜斡者、完颜阇母完颜乌古乃、完颜查剌、完颜昌,还有冶诃、辞不失等勃堇与部落首领立在屋内,都默默无语地看着躺在炕上的劾里鉢,束手无策。又过了一个时辰,只见劾里鉢脸上现出极痛苦的表情后,把头一歪,便与世长辞了。

劾里鉢死后,按女真“兄终弟及”的旧俗,由他的弟弟颇辞束继任都太师。二年后,颇刺束病逝,仍按女真旧俗,由盈哥承袭节度使、都太师之职,并经大辽朝廷册封。此时,由劾里鉢初创的带有军事性质的部落联盟,已经逐步巩固和发展起来。加盟的各部落因为少了战斗的骚扰,也逐渐地安定下来。

这天,欢都因谷神随麻黑学教期满,回到了部落,便带他和谋演前往拉林河畔的都太师部落,去拜访盈哥,却赶上盈哥已带着阿骨打还有阿骨打的弟弟,盈哥的养子吴乞买、盈哥的嫡生子蒲察也都等一杆人马出去晨猎,欢都只好在被安排的居所里等待着。娄室、海里等几个完颜家族子弟因没有早起,便没有随盈哥去晨猎。听说欢都带着希尹来了,都对希尹那些传奇的出生与随麻黑大萨满学教的经历好奇,过来陪伴希尹。希尹对他们前来陪伴并未表现出太大的热情,倒是谋演和他们玩儿的兴高采烈。

他们正玩着,盈哥家的一个从人惶惶急急的跑进来报告:“欢都勃堇,阿注阿趁着都太师带人出去晨猎,纠集了七八个人持刀入室,无人可挡,现在已经劫持了都太师家主母、挞懒贝子和几个奴婢为质,连同富者挞懒家的曷罗哂也一同被抓了。请欢都勃堇速去解救。”

娄室和谋演操起兵器,大叫:“杀了他。”

欢都忙制止道:“且慢。到那边看看再说。”

说完,带着希尹、娄室、谋演等急速往盈哥的住所走去。同时让海里骑快马去寻找节度使盈哥。

到了盈哥的居所,只见阿注阿一伙人正将盈哥的妻室、儿女等人押在一起,占据着庭院。

看到欢都等人前来,阿注阿高声叫道“不要靠前,不然我就要杀人了!”

娄室提枪一指阿注阿说:“我先杀了你!”

欢都伸手拉住娄室,说:“不要莽撞,都太师的家人要紧。”随后,又对阿注阿高声说:“别杀人,我欢都不带兵器,只是一个人过去和你们说话。”

欢都说完,丢下铁戟,向阿注阿他们走去,并边走边说:“不知道你们想要干什么,闺门眷属不堪惊吓,你们还是以我为质好了,先放了都太师的家眷。不然的话,你们也应该早就知道我完颜欢都之名,你们能杀了盈哥家的女人和孩子,我也一样能杀了你们。希尹、娄室、谋演、斡里衍,你们搭箭!”

希尹、娄室、谋演三人听到欢都口令,都搭弓戴箭,做好了准备。

阿注阿知道完颜欢都的厉害,而且也真的对希尹等人的弓箭畏惧起来。他马上说道;“我们可以还你为人质,但要先叫你的儿子过来一个。”

谋演放下弓箭、把戟弃于地上,说道:“我去,就让他们先把我绑了。”说完,大踏步来到阿注阿跟前。

阿注阿叫人先绑了谋演,又用腰刀架在谋演的脖子上以后,方才下令,放了盈哥的家眷及被绑的其他人。然后说道:“欢都,你也服绑吧。”

欢都说:“我不失言,你们绑好了。”

被绑的欢都见阿注阿放了盈哥的家眷,知道他现在已经没有胆量再造次了,便谈笑自若起来。他一边和阿注阿周旋着,一边等待盈哥的归来。

希尹见暂时出不了大事,向娄室问道:“斡里衍,这个阿注阿是干什么的?”

娄室告诉他说:“阿注阿是耶悔水纳喝部落撒八勃堇的弟弟,曾与族人争夺过部落中的首领官,没有得志,便前来投都太师。他有两个外甥,就是窝谋罕城的三滨和撒达。当年劾里鉢破麻产时,两人被辞不失所获,又得了他们的额娘。阿注阿来了以后,撒达曾经告诉过辞不失,说阿注阿日后必定要作乱。辞不失不信,反而以为是撒达在挑拨离间,一怒之下便杀了撒达。撒达在临死前还说过辞不失日后必悔。如今看来,辞不失勃堇的确是杀错人了。”

这时,辞不失、撒改等人也闻讯赶到。辞不失见欢都、谋演正被绑着,阿注阿还把腰刀架在谋演的脖子上,气得目眦尽裂,吼叫着要一刀砍了阿注阿,撒改用力拦住他,说道:“且不可胡来,当心伤着谋演。”

辞不失无法,破口大骂道:“阿注阿,是我辞不失瞎了眼,错把你当成好人,还错杀了撒达,若不是怕伤着谋演,我立马把你碎尸万段。”

阿注阿说:“你辞不失依仗完颜家族势力强大,夺占我的姐姐,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,你还跟我使横。”

欢都说:“辞不失,休要与他争吵,待都太师回来再与他计较。”

这时,天已近中午,只见盈哥在海里的引领下,赶了回来,盈哥翻身下马,来到院中,问道:“阿注阿,你想怎样?”

阿注阿说: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想怎样,但你要让辽国所封的知名官僚相送,送我等兄弟、家眷、亲属由咸州路前去辽国。欢都和他的儿子谋演也要一同随我前去。到了辽国以后,我自然会放他们回来。还要给我备好路上用的钱粮和马匹。另外,盈哥、都太师还要对天发誓,这次送我,不得中途拦截,也不得追踪。”

盈哥说:“好,这些要求我答应你,不过你也要对天发誓,到了辽国后马上把欢都和谋演放回来。”

两个人分别发了毒誓以后,阿注阿将受到辽廷册封的辽国太弯阿里不、阿鲁与欢都、谋演等人质的衣襟连结在一起,又聚齐了家人、眷属奔赴辽国。

临行前希尹问道:“阿注阿,我单身一人随你之后,去接回我阿玛可算是违约?”

阿注阿说:“一旦我进入辽国境内,你就是多去几个人也算不得违约。”

阿注阿走后,希尹整装,带上欢都和谋演的兵器和马匹,向盈哥辞行。在得到盈哥的允许后,娄室和海里也随希尹一同前往辽国。

他们刚一进入辽国境内,就见欢都、谋演与阿里不、阿鲁被放了回来,正在赶回来的路上。于是,他们会合一处,回到了盈哥部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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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|孙立坤 责任编辑|王 影

文字校对|于晓红 摄影|付茂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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